百天刚过,Ricky就生病了,这是出生以来小家伙第一次生病,整整输了一个星期的液体,医生说是尿系感染,每次打针的时候,Ricky都哭的很厉害,Ricky哭,我也跟着哭,Ricky哭累了,睡着了,我还是忍不住的一直流眼泪,我恨自己怎么就没把他照顾好,一个星期真的很难熬,小家伙明显的瘦了,出院那天,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希望再也不要让Ricky受这样的罪了,真的好可怜.走之前,医生让我们一星期后来复查,听完医生的话,不知怎么,突然心理又开始七上八下的,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也不知这算不算不好的预感.
接下来的一个星期,一直过的提心吊胆,可是往往你越害怕什么,不好的事情就越来找你,马上就快一个星期了,Ricky又烧起来了,我和老公抱着Ricky就往医院跑,一查血象,和尿液,白细胞又是几个加号,到底怎么回事,我已经很小心了,怎么又会感染呢?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就是说尿道发炎,又让输液,我和老公一听,都急了,总要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吧?没办法,我们又换了一家医院,医院里还有老公认识的一个熟人,就这样,我们又给儿子从头到尾作了一次系统的检查,后来朋友还对我们说,没查清就给孩子输一个星期的液体,真是胡闹,还输的都是特别好的药,现在孩子对药物都产生抗药性,以后再有个什么病,一般的药根本就治不好.
结果出来了,医生说其实是孩子尿口过紧,时间长了,里面的分泌物清洗不干净,所以容易发炎,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包皮割了,手术虽小,可是也有一定难度,孩子才三个多月,必须全麻.我看着儿子熟睡的小脸,为什么还要受这样的罪,但还是很无奈的在手术单上签了字.第二天手术,我们先回家拿些东西,一路上,我和老公都没有说话,心情挺沉重的,一个电话打破了沉闷的气氛,一个朋友的电话,老公无意间说起了孩子的病情,得知了病情后,朋友在电话那头喊了起来:“千万不要给孩子作手术,孩子太小,我有个朋友就是这方面的专家,只用血钳把孩子的包皮稍微扩开一些,每天抹上药,很快就好了,虽然会有一些痛,但孩子小,对疼痛不会很敏感的”.我和老公听了,不知有多开心,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下,儿子总算逃过一劫.
2006年9月